(台北市的光復南路與市民大道口,右手邊圍牆內是松山菸廠。
十多年前第一份工作就在這附近,十多年後的另一份工作又回到這兒。)
比需要飛行的城市還陌生
很多巷子
肥胖的鴿子一再被餵食
在加蓋頂樓
在教堂
迴盪的鐘聲裡手淫唱詩
(台北市的光復南路與市民大道口,右手邊圍牆內是松山菸廠。
十多年前第一份工作就在這附近,十多年後的另一份工作又回到這兒。)
比需要飛行的城市還陌生
很多巷子
肥胖的鴿子一再被餵食
在加蓋頂樓
在教堂
迴盪的鐘聲裡手淫唱詩
某年語言心理學課堂上
老師放泰山電影當示範
布蘭登費雪一身金黃的肌肉
黛咪摩爾穿蓬蓬裙幫他上禮儀課
偷獵者連續開了好幾槍
森林裡的猿猴被關進大鐵籠
老師說從身體結構來看不可能
彎曲的背脊不會變回人形直立
猩猩養大的泰山
那麼。
『我獨自返回。我的一生都在返回。』 臧棣
被吸收的魚鱗 。
逆游至河的鮭魚從外向內消化自己
下顎變形
粉的肉體裸露
棕熊撕開來吃魚的血是紅色
『fater is the winner』
野台戲
所謂原聲,胡琴拉開序幕
白臉演員飄出
旋身綻開水袖
太濃了染深夜色
睜眼就尋找和自己身世相符的情節
片斷可是永恆
一曲紅綃知數
拉高音掩抑喉頭的緊縮
月光就灑在散場後的田地
彼時曾經賃居三重很長一段時間,深夜裡散步到力行路上二十四小時開張的水果行,各色豔麗的水果過了午夜十二點依然閃閃發光,行人三三兩兩前來購物,長年可見的加州桃李,似乎永遠都不會腐敗。腳踏車、機車隨意亂停在攤位前,馬路邊緣,典型三重的混亂與活力。
水果行再往前,有一家好吃的麻油雞,湯頭細緻不膩,咀嚼起來充滿彈性,不分冬夏春秋,想到了我便漫步而過,白天或者黑夜,穿越摩肩擦踵的行人,走上長長一段,找一個位子坐下來,喝一碗清秀的湯。
彷彿是很久以前的事,也彷彿只在昨日。回憶過往的此時,想起了一些人,一些地方,卻有些模糊地,不太知道自己過著什麼樣的日子。無明。一種冷淡的觀視,張鐵志訪問張懸時,她自稱為「outsider」。有時候這是一種矯情,因為有了堅持,固化成一個既定的模樣。
拉開了與人之間的距離,退後一步,你看見了什麼呢?
-------【雨樹寫給葉子】----------------------
《你不會了解的》
接下來的行程仍然緊湊
異國西岸的城市老教堂喜歡唱歌
清晨走出酒館的人蹲在街角嘔吐
在電話裡交換季節
我的口袋沒有裝過落葉
你說你在公園挑選很久的